【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我觉得还是很好猜出是谁的哈哈

-----正文-----

机场的灯光总是带着一种疏离的明亮。谢言自己买了晚上的航班，江砚开车送他。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

换取登机牌，一切进行得很快。走到安检口前，谢言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的江砚。

候机大厅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开来，形成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安静而微妙的空间。谢言看着江砚在冷白灯光下显得有些过分清晰的脸，忽然想起了宋眠之前提到的、关于江砚可能出国的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语气尽量显得随意，像是朋友间的关心：“你……出国的事情，确定了吗？”

江砚的目光与他交汇，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只是简短地回答：“还不确定。”

这个答案在谢言意料之中。他明白，以江砚的专业背景和抱负，国外的资源和平台无疑更具吸引力，那是条更开阔、更光明的路。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希望江砚去追求更好的发展。

但私心里，那个阴暗的、依赖成性的角落却在叫嚣着不情愿。他刚刚才得到一点模糊的答案，刚刚才感觉触碰到了江砚坚硬外壳下的一丝裂缝，他害怕距离再次将一切打回原形，甚至推向更糟的境地——比如，彻底的遗忘。

不过，这些话他绝不会说出口。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低声说：“……那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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