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呼了在外边等着的白严，“这新奴品相不错吧？”

白严闻到气味后嫌恶的皱眉甩手离开，“让清道夫洗干净再给我。”

“切~死洁癖”，廖砚深拎着死尸一般的奴乘上电梯下到三楼，敲开一扇纯白的大门，“洁，在吗洁，帮我洗洗脏娃娃。”

清道夫的房间干净空旷，他喜欢通风顺畅的空间，原本设置窗户的那面墙被他凿碎直通外界，三楼不高不矮，底下又是灌木丛，跳下去死不了但不会好受。

洁是个两米多高身体健硕的黑皮男人，单手就能掐起脏奴往洗刷室带，另一只手搓了搓廖砚深的脑袋，给他嘴里塞了根糖，“深深别急。”

“我不急”，廖砚深用舌头把糖推到腮边含着，“你随便洗，洗坏了就让白严治行了。”

陈沐泽被丢在陶瓷缸里蜷缩着，清道夫搬了桶盐水倾倒进去泡着。

掐着管子往他嘴里塞进去灌水，这洗刷室新换的一套工具，原本冲刷用的铁管全换成橡胶软管了，清道夫用着不顺手，没用力一捏就扁的不听指挥。

廖砚深甩了脏奴两巴掌，看没反应又提着头颅往瓷缸上使劲砸。

肮脏的头颅又开始滴血，陈沐泽从剧痛中短暂恢复意识，回光返照一样从缸子窜出来，过激地躺在地上呕吐。

他情绪有些崩溃，看见门外正对的外界景象，发疯了似的爬出去，抹了一地污秽从三楼跌到地面。

手脚骨头全断了，暴涨的肾上腺素让他睁着眼绝望喘息，再被负责巡视的员工送回洗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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