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看了眼撑在他左右的手臂，秀眉微蹙，好像不管是陈牧还是陈毅跟陈钦，他们总喜欢这样用身体或力量的优势把他圈住，他很不喜欢这个感觉，仿佛冥冥当中自己又掉入了他们的掌控范围。

“陈牧，你说的我没想过。”

他刚毕业就失去了自由，在他们身边谨小慎微的活着，他没空去想自己真正的取向。他对自己未来的那些规划，完全出自于身边的父母、亲戚、朋友，他们都有正常的婚姻，看得太多，不排除有从众心理。

“你说的或许是对的，”肉体的驯服难度总是远小于精神驯服，尽管那个时候他在他们身下时常会感到屈辱，但不可否认，肉体是愉悦的。

“很好的提议，”纪初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会想办法验证一下，但那个人选永远都不会是你们。”

有些变天了，月亮藏进夜色当中，陈牧的脸暗了下去，“你大可以试试。”

“我会的。”

纪初轻轻推了他一把，跳下围栏。

他刚才是没打到车，可他给巫小山发了短信定位，这会儿已经到了。

只不过没走两步手腕就被钳住，陈牧半坐在他刚才坐过的地方，偏头看他，半明半暗的表情，似笑非笑，“宝宝，劝你别乱来，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做什幺出格的事。”

纪初挣了挣，没挣掉，只能拿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清透的眸心，镇定又倔强，“既然是出格的事我也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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