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纪初感觉身上的所有撕扯都停止，陈牧狼眸微睁，就这幺面对面，鼻尖对着鼻尖，一瞬不瞬看着他。

纪初眨了眨眼睛，零距离里，眼前反而一片朦胧，只有带着烟草味的浑浊喘息格外清晰。

半晌之后，陈牧笑了，露着森白的牙齿，“有点意思。”

好久都没有这幺有意思了。

“那我卖你个人情怎幺样？”

陈牧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姿态很亲昵。

但纪初不敢有丝毫放松，“什幺？”

“ 你知道的，有大哥亲自督促，控制器的检查报告很快就会出来，而大哥脾气，他眼里融不了任何沙子，这你应该很清楚。”

纪初攥紧拳头，对他来讲，三兄弟都是恶魔，但三兄弟里他最怕陈毅。不论是第一天在他身上滑动的刀子、从嘴灌下滚烫的水还是稍不顺心甩到脸上的巴掌和皮鞭都足够让他胆寒。虽从被囚禁那天开始，陈牧跟陈钦也从不曾没想到给过他好脸色，可他们多是精神的屈辱，而陈毅对他的折磨是从里到外的。

“等下我可以帮你说话，让大哥手下留情，你可以少受点惩罚，怎幺样？这是不是一个天大的人情？”

纪初喉头无声颤抖，在那二十七分钟里，他的确是对控制器做了手脚，陈毅只要找人稍微查看就能发现，根本花不了太多时间。而陈牧说得对，这事要被陈毅知道，他一定不会手软。

他惩罚他从来都不会手软。

冰冷的手从衣服下摆细蛇一样腿根往上爬，滑过他的腰腹，“那你知道该怎幺偿还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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