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市的夜来得早，2010年的小城，霓虹灯一亮，街上就热闹起来。KTV在市中心，一栋老楼改造的，门口停着几辆公车和私家车，里面烟酒味重，陪酒女的笑声从门缝飘出。这地方是官员们的最爱，谈项目、拉关系，全在酒桌上办。李薇骑车到这儿，心跳得像鼓。她停好自行车，深吸口气，推门进去。包间在二楼，门牌上写着“金色大厅”，里面灯光昏黄，沙发旧旧的，桌上摆满啤酒和果盘。小兰已经在，冲她眨眼：“姐们，来啦，王局长他们等着呢。”李薇点点头，桃花眼低垂，美人痣在灯光下红得像滴血，裙子裹着翘臀，奶子鼓鼓的。她坐下时，王德明局长眼睛亮了：“李薇同志，来，坐我边上。”他的声音官腔十足，像开会似的正式。王德明旁边几个领导：一个是规划科的刘科长，另一个是外单位的张主任，全是五十出头的胖墩，眼神扫过李薇的脸和胸。

包间里烟雾缭绕，点歌机放着老歌，《涛声依旧》，王德明拿着话筒哼哼。小兰递给李薇一杯啤酒：“喝点，放松。”李薇接过，小口抿。酒局开始了，王德明灌她酒：“李薇同志，局里年轻人多学学，陪领导喝好，前途光明。”他的话含蓄，官员的派头，手却往她大腿上搭。李薇推开，笑了笑：“局长，我酒量浅。”但她没走，心里想着小宝的病和张伟的穷。小兰在一旁使眼色，笑着说：“王局，李薇眼睛漂亮，美人痣迷人，您多关照她。”其他领导调侃起来，刘科长清清嗓子：“是啊，年轻女孩会来事，前途无量。国家政策好，基础设施项目多，得靠你们年轻人推动。”张主任点头：“对，喝一杯，敬李薇同志。”他们的语气正式，却藏着暗示，眼睛往李薇奶子上瞄。李薇一杯杯喝，脸红了，酒劲上头。下面隐隐湿了，她脑子里转：这些老东西，想操我？可为了家，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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