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八章：极限的咽下

李晨的转正瓶颈来得悄无声息，却如山压顶。公司项目组会议上，王经理的目光总在他身上多停留几秒，那瘦高的身影像秤杆，随时能压碎谁的希望。李晨回家时，脸拉得老长，扔下包就叹气：“爸，王经理今天又暗示了。说‘年轻人，得孝敬领导，转正不是天上掉的’。”李伟在沙发上抽烟，眯眼想了想：“晨晨，别急。爸当年也这样，豁出去就过去了。”李晨一愣：“爸，你是说……像你升职那会儿？”李伟没正面答，只是拍拍儿子肩：“有些事，家人都得帮衬。晓薇，你说呢？”

晓薇在厨房洗碗，听得心一沉。她擦干手，出来坐下，勉强笑：“晨晨，别愁。妈支持你。”可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像被风吹散。小浩在一旁写作业，擡头看婶婶，眼神热切。他最近越来越大胆，上学前要亲嘴，回家就抱腰钻衣服。晓薇宠他，却也怕——那禁忌的火，烧得她夜不能寐。李伟瞥了眼侄子，笑：“浩浩，初三了，还像小孩子似的黏婶婶。去，帮你妈洗澡去，省得她累。”小浩眼睛一亮：“真的？舅舅，我要和婶婶一起洗！乡下就这样，亲的才洗。”李伟和李晨对视一眼，哈哈笑：“行啊，小孩家，十三岁了还怕生。去吧，晓薇，带浩浩玩水。”

晓薇的心跳加速，她本想拒绝，可父子俩已点头，以为这是侄子撒娇，没当回事。“浩浩乖，一起洗。”她牵着小浩进浴室，关上门。客厅里，李伟倒茶给儿子：“晨晨，爸帮你想想办法。王经理那人，好色，得曲线救国。”李晨点头：“爸，你是说……妈？”李伟叹气：“为家啊。就一次，像当年。”李晨犹豫，终究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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