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的空气凝滞，每一颗尘埃都悬停在燕云归剑锋所指与顾玄戈周身散出的魔气之间。

林如翡跪坐在两人中间，碎裂的衣物下是斑驳的痕迹。他的呼吸微弱，每一次起伏都牵动着洞内紧张的对峙。

“住手。”

声音很轻，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顾玄戈的视线没有离开燕云归，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燕大侠，你想清楚了？在这里动手，我们三个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燕云归握剑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显露。

“放他走。”

“放他走？”顾玄戈发出低沉的笑声，“让他跟你回昆仑，被你那个好父亲一剑杀了清理门户？还是让他落到外面那些自诩正道的伪君子手里，被当成丹药生吞活剥？”

燕云归的剑尖下沉一分。

林如翡伸出颤抖的手，抓住了燕云归的衣角。

“师兄……他说的没错。”

林如翡擡头看着燕云归，又转向顾玄戈，身体向前倾，把自己完全置于两人中间。

“我们……活下去，先活下去。”

顾玄戈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林如翡身上，那是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带着评估与占有。他的视线下移，停留在林如翡微微起伏的胸口，以及那被撕开的衣领。

燕云归向前一步，将林如翡半挡在身后。

“你想怎幺样？”

“怎幺样？”顾玄戈踱步，绕着两人走了一圈，“很简单。他的身体离不开男人，我的魔功需要他来压制，而你，燕大侠，你的君子剑也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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