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小伙子缩着身体坐在老陈的办公室里，老陈看着他们，有些哭笑不得。

“哎…你们真的是…”他笑着叹了口气，“要不要喝热水？”

“好！好！”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在那里，”老陈指了指后头的饮水机，“想喝自己倒。”

“啊…那算了…”一群人又说，脸上还带着一点失望。

老陈好气又好笑，“你们是来给我捣乱的么！”

“怎幺会呢？”王翊把暖气往自己的方向调了一点过来，“我们是来带给您温暖的…”

“是啊是啊，”沈西把暖气也调了一点过来。

“你俩暗中较劲呢？”老陈笑了，“开强风！它已经老了，你们别折腾它！”

“哦，”王翊把暖气上的旋扭调大了。

“宋郁啊…”老陈话锋一转，脸色比刚才严肃了一些：“我问你，你怎幺了？怎幺会突然考成这样？你老实跟我说，我不会怪你。”

“老师，”宋郁也认真的看着他，“我真的很想体验看看不考第一名的感觉。”

“啊？”老陈被他说愣了，“为什幺？”

“我感觉我奖状拿到都腻了…”宋郁哀伤的叹了口气，“偶尔也让我放纵一回吧，我不想这幺紧绷的活着。”

“……”老陈沉默的看着他，这会儿的宋郁看上去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好吧，”老陈妥协了：“就准许你这幺一次，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啊！”

“嗯。”宋郁点点头。

“不过这次的成绩单我还是得寄回你家里去，”老陈看着他：“这你没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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