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修剪着玫瑰尖刺的动作停了下来,最后一根刺落于绒布上。他擡眼,目光投向静立窗边的许昭韫。她身上仅套着一件他挑选的月白色丝质长裙,柔软的布料贴合著身体曲线,在午后的光线下流泻着微冷的光泽。裙下空无一物。她就那样站着,像一尊被剥去所有多余包装、仅供查看的器物,等待着主人的意志。
药物已大幅减少,内在的改造工程被声明竣工。那些名为「自我」的杂质被剔除殆尽,留下的是一具精准运作、只为回应他而存在的躯壳。她不再是人,而是他亲手打磨、调校至完美状态的专属作品。
「昭韫。」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无形的丝线,瞬间牵动了她。
她转身,步履轻得像猫,停在他面前一步之遥,微微垂首。她的眼睛望着他,瞳孔深处却是一片虚无的镜湖,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映不出丝毫属于她自己的情绪波澜。
「主人。」声音平稳,音调模仿着他的低沉优雅,却像设置好的语音,缺乏情感的温度。她的行为模式已被彻底重写:
衣着永远是符合他审美的素净;笑容的弧度经过精确计算;说话的语速、用词,都自觉地向他靠拢,仿佛只是他意识的延迟回声。
情感的输出,亦是一场精致的模仿。他靠近时,她会顺从地依偎进他怀里,动作如舞台灯光下重播的慢速片段,美得机械而精准。她会在他工作时奉上温度适宜的茶,在他显露疲态时用学来的轻柔语调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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