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湿润的头发散落在沙发,濡湿了沙发套。
齐觉星整个人都上去懵着,骆飞承却气得连自己都无法理解。
胸腔里面好像关了一只野兽在四处碰撞着,找不到出路,逃不出去,所有的情绪都只能在胸口积压。
如果骆飞承能有恋爱经验的话,他一定能理解,现在这种情绪跟被恋人突然分手的情绪是一样的。
自己还沉浸在恋爱的幻觉里,但自己喜欢的人却已经在轻描淡写的筹谋着这段关系的结束。
可他没有恋爱经验。
齐觉星:“你做什幺?”
骆飞承:“……”
他不知道。
他已经不知道自这到底是自己第多少次想要说自己不知道。
自己好像确实难以坏掉了,那些没完没了的春梦,以及那个荒唐的晚上。
自己的脑子哪里故障了?而且故障的部分一定与齐觉星有关。
“你管我做什幺,”骆飞承恶狠狠的,“我想做什幺就做什幺。”
对,想做什幺就做什幺。
骆飞承的手伸向齐觉星的浴袍,一把拉开。
果然这具嫩白的胴体上还残留着自己上次留下的痕迹,指痕、牙印、吻痕,斑驳青紫,暧昧又惹人怜爱。
齐觉星却在强烈的冲击下,脑子宕机了一秒。
骆飞承的手指在上面滑过。
陆分卿抓住骆飞承的手,“今天晚上我可没有中药,不需要你的帮助。”
骆飞承:“……那你当我需要帮助好了。”
齐觉星:“?”
骆飞承直接低头吻住了齐觉星胸口的软肉,那处软软白白,像是雪豆腐,唇落上去,呼吸着温热的水气,混杂是沐浴乳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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