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文，物理系三年级，成绩烂得堪比黑洞吸掉记忆。尤其电子工程，每次考完像刚被微波炉烤过——脑干熟透，灵魂焦黑。

某天放学，天气阴闷，教室剩他一人对着考卷发呆。

坐在前排的沈芷宁，忽然转头看他。

她向来成绩优异，衣着清淡，身材却不淡：前凸后翘，笑起来像实验课里的误差值——不受控制。

「欸。」她走来，指着他桌上的红字，「又27？」

他虚弱地点头。

她没笑，只翻出自己的笔记，「我留下来教你一题吧。今天讲的这个，有意思。」

黑板边的座位，她坐下来，拍拍空位。

思文迟疑，还是乖乖坐过去。两人靠得近，她翻开笔记，一页一页，最后停在一张简单的图。

她画了一条凹陷曲线，两边是山，中间像小水池，然后指着其中一边的山说：「这叫势垒。」

「什幺意思？」他看着她胸前松垮的毛衣，神魂飞散。

她没发现，继续解释，「简单说，就是粒子如果能量不够，是过不了那堵‘墙’的，就会被弹回去。」

「……喔。」他应了声，没真的懂。

她侧过身来，一手按在图上，一手捏着笔，身体自然往他靠。「但在量子世界，不一样。就算能量不够，只要粒子靠得够近，它有几率……穿过去。」

她说那句时，刻意放慢了语气，声音柔得像羽毛刷过耳膜。

林思文愣住，看着她的眼神，突然间，这整段话有了第二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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