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顾怀言喘匀呼吸,睁眼看向身旁,李睿泽早已累晕过去。
床那头的李睿明也已经睡着。
看了眼终端里显示的时间,已经晚上11点多。
顾怀言将套摘下来,打结扔进垃圾桶。
然后披上睡衣,开门去阳台透气。
站在露台上,夜风吹着,让他又恢复了一点清醒。
终端机提示音响起,显示有好友要接入。
未及反应,就被自动接通了,是张苏文。
“617街区的宣传组图完成了,早跟你说过,我能按时完成。”
张苏文说完,很快停顿下来,眼睛在虚拟屏幕上来回瞟了几圈。
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在哪?”
“酒店。”
“……”张苏文哑然。
他透过屏幕朝对方皮肤上迅速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片吻痕,甚至还有几道抓痕。
又是许久的沉默。
“我累死累活赶画,你在外面打炮?而且……你身上就不挡一挡吗!?”张苏文指着顾怀言脖子,语气愤慨,仔细想想,还有点酸溜溜的。
顾怀言拉开衣领:“你难道不想看?”
“滚啊!”张苏文骂道。“明天滚来画室看成品!”
“嗯?”顾怀言为难地皱起眉头。
“我刚做了一次,现在状态不太好。明天可能去不了。”
“做了一次就不行了?!你终于虚了?”张苏文道。
“你嘴巴还是那幺毒啊!”顾怀言叹了口气,道:“说真的,我感觉今天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
“我……真的感觉有点累,而且头很痛。”顾怀言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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