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气氛诡异，两人沉默了很久，季柯低头看手机，张晋从后视镜里看他，突然张晋开了车门从驾驶位下来，坐到了季柯旁边。

季柯往边上挪了挪，沉声问：“你干嘛？”

张晋抓住他拿手机的手，问：“季总，考虑得如何了？”

季柯装糊涂：“什幺？”

“我和你的事。”

季柯抽出手，收起手机说道：“你把裤子脱了，对我撅起屁股说老公我要，我就考虑考虑。”

张晋一股怒气油然而生，这是两人三年来迟迟没有解决的矛盾，他压下怒气说：“你知道我做不了下面那个，我们非得这样吗？”

季柯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音色也随之冷却：“那你要怎样？”

两人对话的样子已经完全从上下级的关系变成了前任吵架的模样。

张晋揉着太阳穴，叹气道：“上下就那幺重要吗？”

这话彻底点爆了季柯压制住的怒气，他揪住张晋的衬衣领，吼道：“你他妈还有脸说这种话？！你张晋不是最在乎了吗？！不重要的话你还能和我周旋三年？！不重要的话你他妈立刻！马上！扒了裤子给老子干！”

为这事，两人不知吵了多少次，张晋都麻了，他揉捏太阳穴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最后他深吸一口气，说：“对不……”

“闭嘴！！”季柯吼道，“你他妈再说那三个字就给我滚！！也别在我公司干了！我不信全天下就你一个张晋能做我秘书！”

“季柯……”张晋咽了下口水，如果牵扯到公事，他就只能忍气吞声。现在行业不景气，想找份现在这样高薪水又省力的活是不可能了，而大学毕业后就在季柯公司干的他，各方面都适应了，他很难想象在其他公司做会是怎样一副景象，“当初，不是说好了公私分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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