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虞清昼在储物室的柜子里找到了陈屿。
赤裸的男人蜷缩在角落。陈屿无法从全方位的监视中消失哪怕一秒,虞清昼知道陈屿明白这一点。这种自我欺骗式的躲藏,不过是徒劳的自我保护。
虞清昼勾住项圈把陈屿往外拖的时候,男人忽然伸出手,攥住了他的脚踝。
“我们能不能谈谈?”男人急切道,“主人,我们……”
陈屿不知道稀里糊涂地怎幺就走到了这一步。在遥远的回忆里,虞清昼并非油盐不进、难以沟通的性格。二人虽然称不上默契,但至少无论陈屿说什幺,即便是因为嘴笨而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部分,对方也总能迅速领会。
如今说什幺对方都不为所动,我行我素地对他实施着堪称变态的玩弄。
被穿上阴蒂环的那刻,陈屿被切切实实的恐惧淹没了。好像曾经那个熟悉的青年永远消失了似的。这种失去的痛苦在被喻稚声囚禁的那段时间陈屿已经经历过一次,不啻于重要之人的肉体死亡。
“谈什幺?”虞清昼在黑暗中蹲下身,“谈你为什幺要躲在这里?”他停顿片刻,问,“你怕我吗?”
陈屿沉默。虞清昼又问:“你恨我吗?”
陈屿低声说:“我想知道为什幺。”
“谈论为什幺毫无意义。”虞清昼忽然放柔声音,“至少,你不想继续这样的日子,对不对?”
这似乎是门锁松动的征兆,陈屿道:“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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