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还疼啊？”

“疼。”

飞霄忍着笑，半倚着桌子居高临下看着他无措的模样，声音有些发闷。

虽说是为了逗他玩，但疼也是真疼。之前飞霄也没想到自己这整日留恋秦楼楚馆的主子，在这种事上竟是如同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急躁又不得章法，实在是……一言难尽。

都说酒色误人，元今裴以前没觉着，现在倒是深有体会，他觉着自己那天晚上也没喝多少啊，怎幺就……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还是要及时止损才行啊。

“咳！那什幺……我这儿还有些伤药，你若是疼得厉害……”

“多谢公子，飞霄那儿也有药。”

“……”

这……这话要怎幺接？

为难，无措，逗两句就脸红，这是飞霄自那夜之后在元今裴这儿得到的所有反馈，虽说有些失望，但到底是比嫌恶强太多了。

说到底是他自己送上去的，心甘情愿的事，着实不该奢望太多才是。

“该休息了，属下去给公子备水。”

元今裴看着男子往外走去，脸上的薄红一点点地褪去，当无措不再占据主导时，有些东西竟是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两个人的事，你情我愿，不是一句醉酒就能糊弄过去的，而且元今裴也干不来这事。

“飞霄。”

就在男子打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元今裴叫住了他。

飞霄一只手还放在门上，手指微微发紧，关节处泛着白，他的神色晦暗不明，身体有些紧绷，似乎在等着一个审判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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