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枧岁在院中坐了许久,终于赶在最后一丝暮光被黑暗吞噬前,等到了殷繁出现在门口。
他一身玄衣入夜,眉眼沉静,阴柔的嗓音让人无端觉得温柔。
“殿下怎的坐在这儿?院中风大,臣送殿下回房。”
她低低笑了两声,道“好。”
往事一切随风,她已从地狱归来,他才是她的而今往后。
——
金銮殿上
煊王被下狱之事已经发酵了三天了,朝堂上也乱成了一锅粥,白老太傅日日在大殿上指着皇帝的鼻子骂,又是残害手足,又是宠信阉党,可谓是字字诛心,恨不得将这几十年来积攒的火气一块发泄了。宁沉钧日日黑着脸任由他骂,不为别的,只因这是文臣中唯一的纯臣。
更何况,八旬的老人,黄土都埋到脖颈了,自己和他置这个气做什幺。
白尚青抚着胸口喘了一声粗气,白色的山羊胡一颤一颤地抖动,可算是骂痛快了。
“皇上,老臣言尽于此,您若执意要处置煊王殿下,老臣也无他法,但求皇上将老臣一同处置了去。”
宁沉庭这些年在湘南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当年主动交出兵权在前,治理封地有方在后,让白尚青相信他意图谋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上首的宁沉钧自然知道他在想什幺,索性也就不管了,直接朝离自己最近的殷繁挥了挥手。
“殷卿,你来说。”
“是。”
殷繁领命,伸手从宽袖中拿出一封奏折,双手捧着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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